离婚协议当然可以约定孩子抚养权归属。 夫妻协议离婚，应当对离婚与否、子女抚养、财产分割、债务偿还等协商一致，协商不成的，应当向法院起诉离婚。不满两周岁的子女，以由母亲直接抚养为原则。 已满两周岁的子女，父母双方对抚养问题协议不成的，由人民法院根据双方的具体情况，按照最有利于未成年子女的原则判决。子女已满八周岁的，应当尊重其真实意愿。
法律依据：《民法典》第一千零七十六条，夫妻双方自愿离婚的，应当签订书面离婚协议，并亲自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。 离婚协议应当载明双方自愿离婚的意思表示和对子女抚养、财产以及债务处理等事项协商一致的意见。
法律知识延伸阅读
子女抚养权的归属，由父母双方协商，一旦协商不成，则需由法院判决。法院判决抚养权归属，一般根据有利于子女成长原则进行， 一、不满两周岁的子女，一般判给母亲一方。 如果母亲有以
协议离婚财产分割符合下列条件的就是有效的： （一）行为人具有相应的民事行为能力； （二）意思表示真实； （三）不违反法律、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，不违背公序良俗。 但是，离婚财产分割协议
成年子女的抚养费约定是有效的，夫妻双方具有民事行为能力，约定一方承担抚养费是双方真实意思表示，具有法律效力。但不影响子女向另一方追讨抚养费。 法律依据： 《中华人民共和